我错愕一瞬过后,又立马反应过来。
对了,这卫晏就是天生的狗鼻子,还有疯症在身上!
而我如今的身体,只要一靠近至阳日出生的男人,就会变得疯狂。
这也是为什么我能分辨出谁是至阳日出生的男人的原因。
尤其是没吃过的,体感反应更加强烈。
谁惦记他……
我简直恶心的要吃苍蝇,笑吟吟道,“殿下放心,我一定收起我那些肮脏的心思。”
卫晏听着女人阴阳怪气的话,眼眸浮着一片阴鸷冷寒。
看着那张碍眼的脸,这女人与曦儿差远了。
要不是为了曦儿,他早就要了她的命。
只要等曦儿好了,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杀了这个女人。
车马滚滚而去,去往东宫秘密的地牢当中,我被秘密带入了水牢中。
因为这件事见不得光,所以卫晏只带了两名最得力的亲信宮婢。
毕竟谁家高门大户为了救女儿,把另一个女儿折磨投入水牢里面折磨。
说出去可是要被唾沫星子给淹死的。
“谢二小姐,请换衣物。”旁边的两名宮婢捧上那蚕丝一样薄的衣物奉了上来。
这寒冬腊月穿这么一身薄衣进入这肮脏的水牢,受的苦只会加倍,但治愈谢玉曦的效果也就更好。
在这里泡上一晚,恐怕以后连子嗣都不会有了。
我笑了,这卫晏为了让谢玉曦,真是什么缺德的点子都想得出来。
好在,我不在意子嗣,生不了那便不生,只要能活着就够了。
以后立了女户,自力更生,收养一些遗孤也不错。
后来的我,回想如今发生的一切,谁也不曾想到,后来的卫晏为了求我留下来,寻遍名医也要让我怀上他的子嗣,只为了与我建立一丝的共联。
我接过了那薄纱,准备换衣服,却发现卫晏还没走。
我眼睛微抬,“殿下,你不走吗?”
卫晏看着女人那副模样,觉得他会对她的身体感兴趣?
在他眼里,除了曦儿,旁的女人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坨肉罢了。
卫晏冷厌道,“我得亲眼看着你下水,免得你耍花招。”
我啧了一声,我对这个男人是真嫌弃和畏惧,但没办法,高高在上的太子大人都不介意欣赏春光,那我有什么好介意的?
旁边的宮婢为我脱下身上的厚重的冬衣,寒风肃冷,直到里衣被脱去的那一刻起。
两个宮婢都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作为女人的她们,都不得不承认,这二小姐的玉体生得太美了,饱满丰盈,骨肉均匀。
只是……她们有些羞红的垂下了眼眸,往那大片的红痕看去,也明白那是什么。
卫晏本没多给注意,只是瞥见那形似水滴般的绵软处,先是心神一紧。
以至于他对春宫图都提不起兴趣。
而曦儿就像是一束光,她干净又善良,纯洁无瑕,但尽管如此,他也无法对她产生欲念。
可看着眼前的女人大片的红星点点,双腿叠交,粉的,白的,像是一幅完美的化作上被撕碎的凌乱美。
血液滚烫起来,他隐秘的阴暗被渐渐勾了出来,他没有避开,反而目光肆无忌惮的掠过她的身体。
没有厌恶,没有恶心,甚至体内浮现了只有他在杀人时候获得那种躁动感,连带着心跳都震耳欲聋。
我察觉到了他的目光,想起前世他是如何折磨我的,立马穿上薄纱,将身上的痕迹掩了去。
卫晏见女人把衣物穿好,心里浮现一丝不爽感。
但他没有追究着不爽感从何而来。
他嗓音喑哑冷道,“滚下去。”
我立马听话的滚入水牢当中,瞬间冰冷刺骨的感觉将我包围,好在有死气,让我的身体对于外界的感知力少了许多。
泡个水牢而已,只要卫晏别像上辈子亵玩我,折磨我,我泡三天三夜都愿意。
卫晏见她利索的滚了下去,眸光望向她脖颈处的红点,“你自甘堕落我不管,但你要是连累了曦儿的名声,我会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我故作害怕的点头,内心只求着这变态赶紧滚。
卫晏给两名婢女扔下“守着她”后,步伐便往外走去。
水牢的潮湿阴冷向我袭来。
有点难受,但好在没上辈子那样生不如死了,这一刻我有点庆幸,我是个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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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晏步伐朝东宫主殿走去。
呼吸莫名急迫了两分。
他进入宫殿内,从匣子内取出一物,是曦儿的手绢,俯身低嗅。
那带着清香的手绢却已经没办法平复他心中的暴戾了。
想杀人!
卫晏脑海浮现那雪白玉体,喉头一滚。
“福禄喜!”他声音冷道。
片刻,一个太监进入殿内,恭恭敬敬的上前,“去提几个死囚过来。”卫晏瞬间起身,拔下墙上挂着的刀剑。
福禄喜自然知道殿下这又是老毛病犯了,立马道,“是!”
没过一会儿,几名死囚提进了金碧辉煌的殿内,他们还不急欣赏这里的奢豪精美,片刻就是惨叫声不绝于耳,血腥味漫延整个东宫。
卫晏手中的剑滴着血,邪魅峻白的脸上沾满鲜红。
而横陈的五六具尸首躺在了地上,了无生息。
卫晏心口却依然有什么在叫嚣一般。
远远不够!
自从曦儿生病后,他就不能经常见到了,体内压制不住的杀生气,已经快要遏制不住了。
卫晏又不合时宜的想起了谢玉阴。
其实在见到谢玉阴的第一眼,卫晏就想杀她了。
这样的女子怎么配跟他的曦儿拥有一张这么相似的脸?
可卫晏现在不能杀她,毕竟谢玉阴对曦儿有用。
卫晏脑海浮现那水滴形的雪白,满身的红痕,他呼吸沉沉片刻过后,是满眼的猩红。又来了,那种感觉。
他对福禄喜道,“明日把谢玉阴提过来。”